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zhǎo )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biǎo )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sāng )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le ),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de )。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tiān )一起吃个中饭吧。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me )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那(nà )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wán )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