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wǒ )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wán )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zé )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shì )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bú )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事情的过()程(chéng )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wǔ )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shuǐ )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zhī )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hò()u )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shì )界拉力赛冠军车。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rán )受到()大家尊敬,很多(duō )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mǎi )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chú )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wàn )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hū ),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qián )迈进了一大步。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wéi )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chē )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yóu )。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kāi )始他的飙车生涯。 这()样的生活一(yī )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jiā )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yī )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于是我(wǒ )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dà )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lià()ng ),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