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读者的问(wèn )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lǐ() )去?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jiā )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wéi )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dài )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zhī )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而且这样的(de )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huǒ )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zhè() )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le ),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dān ),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de )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bú )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