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那人一(yī )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zhú )教导我们不()能(néng )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zài )内所有的人都(dōu )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ér )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rán )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míng )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guò )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中国人首先就(jiù )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shì )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wǎng )往不是在学习。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dōng )西。但是每当(dāng )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zhì )炫唱道: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gǎi )个法拉利吧。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duō )泡()妞无方的家(jiā )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tuō )老夏买车,老(lǎo )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qián )迈进了一大()步(b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