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时我(wǒ )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dòng )以后让对方猜到你(nǐ )的下一个动作。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fàng )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jiàn )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zhǔn ),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shì )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ré()n )——哎,轮到我的(de )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后来我将我出的(de )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hòu )来我打过多次,结(jié )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de )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zài )拨。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shì )在医院里。当时我(wǒ )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