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me )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接着此人说:我从(cóng )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rén ),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nǐ )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cóng )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de )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zǒng )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zài )忙什么而已。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hěn )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chē )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hán )酸啊。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cǐ )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wǒ )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tā )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wéi )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年少的时候(hò()u )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shí )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xià )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