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diàn )视剧(jù )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méi )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qù )公园(yuán )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huǒ )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然()后(hòu )老枪打电()话(huà )过来问我最近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men )无所事事。 我们(men )停车()以后枪(qiāng )骑兵()里出来一个(gè )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yì ),打(dǎ )了个电话给(gěi )一个(gè )女的,不一(yī() )会儿一个估计()还(hái )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wàn )块()钱(qián )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