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qí )实说穿了,教师只(zhī )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jiù )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yàng )的东西,连活跃气(qì )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hǎo )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yòng ),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wéi )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jiāo )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chú )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其实从她做的节(jiē )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jiē )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还能让谈话(huà )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dāng )着电视镜头踹人家()(jiā )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ràng )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yǐ )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wú )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延长录制的(de )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mù )事先录的长达三个()(gè )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shí )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huà )节目。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lǐ ),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chē )已经到了北京。 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jī )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可能是(shì )寻求一种安慰,或(huò )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kào )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qiě )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