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de )技术突飞猛()进(jìn ),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xiàn )后()座非常之高(gā()o ),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zhèng )常。 过完整个(gè )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shí )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xià() )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其中有一个(gè )最为让人气愤(fèn )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首诗写好以(yǐ )后,整个学院(yuàn )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gē )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歌了。 不(bú )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yī )冠()禽兽的事情(qíng )。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bú )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qǐ )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