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老夏(xià() )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jì()n )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dàn )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zǒu )。 尤其是从国外(wài )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rén ),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qù )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不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zài )三环里面买了个房(fáng )子?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jiā )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wàn )块钱回()上海。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huí )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tiān )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dìng )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lái )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那(nà )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diàn )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nà )男的说:这车我(wǒ )们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