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此话(huà() )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zhì )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xià )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wǒ )了。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wá()n )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这(zhè )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这(zhè )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kěn )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màn )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yīn )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le )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dōu )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běn )的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tiān )一起吃个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