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néng )成功啊(ā ),你们(men )连经验(yàn )都没有(yǒu ),怎么(me )写得好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ér )已,所(suǒ )以根本(běn )不在一(yī )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me )东西不(bú )得不用(yòng )英语来(lái )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