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hǎi )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rán )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天老夏将(jiāng )车拉()到一百()二十迈(mài ),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dù )说:回头看看是个(gè )什么东西?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rě()n )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女工了。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他说:这有几(jǐ )辆两冲程的TZM,雅马(mǎ )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chē() )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