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jiē )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duō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jīng )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jìn )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fú )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ān )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tiān )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xī )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wèn )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yǐ )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de )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de )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jiā )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de )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ér )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dé )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yào )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shuō )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gè )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zài )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shè )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niàn )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suǒ )谓谈()话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