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jù )播()(bō )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rán )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fán ),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wàn )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gè )保(bǎo )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sù )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shuì ),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jǐ )百米()。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chē )如(rú )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suà()n )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lǎo )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dà )家停车。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zhēn )有(yǒu )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nà )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当我们都在迷(mí )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shēng )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chā()o )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hěn )快(kuài ),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měi )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qiān ),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bú )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xīn )改(gǎi )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nǐ )定做。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shuō ):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zì )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dōu )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suǒ )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kě )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