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qǐ )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shǎo )已经是成年人了(le ),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nán )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jiāo )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lái )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yǒu )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zhuān )又嫌难听的人才(cái )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zhě )又很漂亮,或者(zhě )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zuò )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xuǎn )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zuì )厉害的一招是叫(jiào )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nián )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nián )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de )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qíng )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wèn )下来是毛巾没挂(guà )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de )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dìng )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yào )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kěn )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jiě() )气了。这样的话(huà ),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dào )了。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rèn )识的哥儿们,站(zhàn )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bù )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zhàn )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shàng )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chē )很猛,没戴头盔(kuī )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chē )和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bù )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guò )。 这是一()场进攻(gōng )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国队最擅(shàn )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