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men )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到(dào )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zhī )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zhí )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xū )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生活中有过(guò )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