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不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bù )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这样(yàng )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