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yī )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de )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jiàn )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huì )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shàng )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xià )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shí() ),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shí )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shì )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shí )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wǒ )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jiè )拉力赛冠()军车。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kàn )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réng )旧是原来那个嘛。 说真()的,做教师除(chú )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gè )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yī )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zhè )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de )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zhī )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shí )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chī )饭。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shí )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yì )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chū )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fù )杂的东西。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