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这铺子(zǐ )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jì )续将此铺子开成(chéng )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gǎi )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chē )队。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men )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le )。 这段时间我常(cháng )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fàng )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第二笔生意是一(yī )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chē ),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gǎi )成什么样子。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shí )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hòu )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不像文学,只是一(yī )个非常自恋的人(rén )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xiàng )的人罢了。 后来(lái )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