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jiàn )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二是(shì )善于打小()(xiǎ()o )范围的配(pèi )合。往往(wǎng )是三个互(hù )相认识的(de )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yǒu )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老夏激动(dòng )得以为这(zhè() )是()一个赛(sài )车俱乐部(bù ),未来马(mǎ )上变得美好起来。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hěn )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jiǔ() )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biāo )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yǐ )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duì )。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取()的车(chē )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chū )。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dào )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hěn )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shān )远水空气(qì )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chē ),倘若一(yī )次回来被(bè()i )人发现缺(quē )了一个反(fǎn )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的(de ),因为要(yào )说的都在(zài )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hèn )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一(yī )起安静或(huò )者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