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dāi )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shí )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tā )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在小时(shí )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hòu )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miàn )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yú )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de )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dà )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xué )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zhèng )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huò )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hú )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jié )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shēng ),这是保密内容,这(zhè )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女工了。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 等我()到()了()学()院(yuàn )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这样(yàng )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