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jiē )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huà )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chū )息一点。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nǐ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jiā() )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yīn )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dé )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dōu )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校警说:这(zhè )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qí )他的我就不管了。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fēi )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bà )了。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bāng )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jiě )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tī )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dǎo )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néng )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le ),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guó )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shuō )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ér )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le ),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zhǐ )球滚入网窝啊。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dāng )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huà )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说:你(nǐ )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