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gè )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qiě )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jiū )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rán )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tīng )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lái ),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bǐ )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wǒ )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我说:这车是我朋(péng )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liǎng )天了,可以还我了。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yào )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màn ),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yī )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jiē )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